冉妮亞因驚愕而合不攏嘴了:上流社會?索菲瞄了她一眼,默不作聲了。摩爾雙手抱胸正在等待,看到索菲進來,鬆了一口氣,他雙手拄在桌子上沖她吼叫:交待Nike Air Max的同伙,趕快。那個副手又賊頭賊腦地進屋,把一張紙遞給他,摩爾匆匆瞥了一眼,把紙扔在桌子上,久久盯著索菲。索菲轉過臉,心想,這又是一張類似於今晚加班之類的,不料摩爾拉長聲音問道:Roshe Run們的朋友克裡斯托夫也應邀來到了這裡,Roshe Run不奇怪嗎?
索菲脫口而出,她實在想像不到,蓋世太保們僅從傳單上的筆跡,這麼快就找到了白玫瑰組織里的筆桿子。她一下子低下了頭。啪——她不由地渾身一震,抬頭看到的是另一個摩爾,Nike Roshe Run指著她的鼻子痛責起來。她毫不懷疑,幸虧桌子大,如果桌子再小點,Roshe Run的指頭會捅進她的眼窩裡:為什麼反對元首?還有那些同伙,如果不說的話……Roshe Run一臉埋怨地盯著冉妮亞,索菲聽出Roshe Run的潛臺詞了:如果再不交待,就別想上衛生間。
就這點本事?索菲反倒坦然起來了,摩爾先生,你剛纔問Roshe Run兩個問題:第一,誰是Roshe Run的同伙。第二,為什麼反對希特勒。關於第一個問題……摩爾以為有機可乘,和顏悅色地向她擺手:別急,慢慢想,慢慢說,檢舉犯罪人不算出賣朋友。你永遠都別想。索菲像受到污辱一樣站起來,摩爾大聲喝叱她坐下。她緩緩坐到椅子上說:Roshe Run只能回答你第二個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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